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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白华《流云小诗》:“为这世界添一分春色”

   日期:2025-03-05     移动:http://keair.bhha.com.cn/mobile/quote/10413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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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流云小诗》大约作于1921年至1922年,其时宗白华在柏林留学。《红花》是宗白华《流云小诗》集中的最后一篇。1982年宗白华说道:“《红花》,这是诗集的最后一首,可以看作五四时期中国的形象。五四时期的中国是一个光的世界,我的小诗就是为这世界添一分春色。”

宗白华(1897—1986)原名宗之櫆,字伯华(因他为长子,故名“伯”),后来取《诗经·白华》篇名,改为“白华”。1905年,宗白华从安庆随父来到南京,开始读书。南京及其近郊的湖山——天空的白云,桥畔的垂柳,风烟清寂的郊外,湖山的清静,将自然的美印在少年心里。

1913年,宗白华读中学时,因病到青岛休养,在这里他开始学习德语,“青岛海风吹醒我心灵的成年”,“青岛的半年没读过一首诗,没有写过一首诗,然而那生活却是诗,是我生命里最富于诗境的一段”。

半年后,他又到上海就读于同济中学部,继续学习德文,预备学医。他的外祖父、母亲和弟弟也已移居沪上。每天早晨在小花园里,听见外祖父高声唱诗。他在书店里买到一部日本版小字的王维、孟浩然诗集,翻阅一遍,心里有无限的喜悦,“他们的诗境,正合我的情味,尤其是王摩诘的清丽淡远,很投我那时的癖好。”

当时他正同表妹虞芝秀恋爱。虞家在上虞——浙东万山中幽美的小城,宗白华有两次寒假到上虞过年,“华灯一城梦,明月百年心”,“这时我欢喜读诗,我欢喜有人听我读诗,夜里山城清寂,抱膝微吟,灵犀一点,脉脉相通”。

1919年,22岁的宗白华是“少年中国学会”的主要撰稿人,在新文化运动里声名鹊起。11月,宗白华就任《时事新报》副刊《学灯》的主编。他从来稿中发现了留日学生郭沫若投寄的白话诗,将这个无名小辈“大胆、奔放、火山爆发”的作品接二连三地发表。这些作品震动很大,后来结集为《女神》集。

1920年5月,宗白华赴德国留学,先是入读法兰克福大学,1921年春,转到柏林大学学习美学和历史哲学。

1921年冬季的一天,他到一位景慕东方文明的教授家参加舞会,“舞阑人散,踏着雪里的蓝光走回的时候,因着某一种柔情的萦绕”,“开始了写诗的冲动”。从那时起大约一年的时光,他被写诗的情调占据。莱茵河边故垒寒流、残灯占梦,黄昏的微步,星夜的默坐,大庭广众中的孤寂,时常仿佛听见耳边有一些无名的音调,把捉不住而呼之欲出。往往是夜里躺在床上熄了灯,窗外横躺着的大城仿佛一波微动的大海,许多遥远的思想来袭,在半夜的黑影里爬起来,扶着床栏寻找火柴,在烛光摇晃中写下那些借以慰藉寂寞的诗句。

在这一年的时间里,宗白华写了四十多首小诗,从1922年6月5日起,在《学灯》上连载了一年多,1923年12月结集为《流云小诗》,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。

当时(从五四运动到1922年前后),新诗、小诗蔚成风气。写小诗的作家有冰心、刘大白、宗白华、朱自清、俞平伯、康白情等。朱自清认为小诗的兴起之因,都是受外国的影响:一是周作人在民国十年(1921年)翻译了日本的短歌和俳句;二是冰心同年的《繁星》和次年的《春水》中说是受泰戈尔的启发。

《流云小诗》透露了宗白华在德国生活的斑驳光影,读书,听音乐,看歌剧,浏览山水,在街道里巷散步。在柏林,他与来游访的徐志摩和正在柏林大学游学的陈寅恪都有来往。

《流云小诗》中有不少歌颂光明的小诗。宗白华说:“我爱光,我爱海,我爱人间的温爱,我爱群众千万心灵一致紧张而有力的热情。我不是诗人,我却主张诗人是人类的光和爱和热的鼓吹者。”《红花》里的滟滟流波、红花、春色,都是光、爱和热的象征。

宗白华说,中国千百年没有健全的恋爱诗了,所有的恋爱诗,不是悼亡、偷情,便是赠妓女。没有爱力的社会是没有灵魂的,愿多多提倡纯洁真挚的恋爱诗,为民族性创造一种深厚的情感基础。

宗白华的小诗,玲珑剔透,清新明丽,“浸润着一种哲学的宁静,与一般新诗中的反抗与破坏的色彩迥异”,但是带有过多的朦胧的哲理成分和神秘色彩。朱自清称“这是所谓哲理诗,小诗的又一派”,说《流云小诗》出版后,小诗渐渐完结,新诗也跟着中衰。而新诗第二期的发展,系由留英回国的徐志摩开端的。这是三年后的事情了。

1925年春,宗白华回国,在东南大学(即后来的中央大学)任教。他的美学课深入浅出,诗意盎然。方玮德、陈梦家等都听过他的课。上世纪30年代,南京先后有两个诗人群落,宗白华都与之关涉很深,第一个群落是徐志摩、方令孺、方玮德、陈梦家等人;稍晚一点是在1931年由汪铭竹、程千帆、孙望、常任侠等在南京组织的土星笔会,宗白华担任了顾问并经常参加聚会。朋友和弟子记忆中的宗白华是蓝布长衫、青布鞋,十分朴素,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,都带着阳伞,“怡静,胸怀无私,这是哲学家的风度。他生活闲散,受《世说新语》的影响,有魏晋人风度”(常任侠语,著名的艺术考古学家、东方艺术史研究专家、诗人),“我没见他发过脾气,甚至连一句较为粗暴的话,也没听见他说过”(安敦礼语,当代画家和美术理论家)。

来源:北京日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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